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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-11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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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)

──欠好,妈妈要跳楼自杀!

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这个想法,我不禁吓了一大跳,一颗心险些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,双眼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身影。

怎么办?是不是连忙冲出去拉住妈妈,以防她自寻短见?但……但我要是现身相见,她说不定就会猜到所有事情的真相!羞愤交加之下,也许真的会做出不堪设想的傻事来……

我想到这里张皇失措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心中一阵阵的痛恨──早知道妈妈如此脸嫩,适才就不应做的太太过,几多也应给她留点体面的……

这时候妈妈已经在天台边站定了脚步,低头望著楼下气氛热闹的广场,似乎在举行著猛烈的思想斗争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轻轻的叹了口吻,脸上流露出迷惘失意的心情,紧绷的肩膀却松懈了下来。看样子,她已取消了一时的激动念头……

我略略的放下了心,沉思片晌,重新按动了她的号码。

妈妈秀眉一蹙,恨恨的举起鸣响的手机,似乎想奋力的往地上摔去。但她终于照旧逐渐的平稳住了情绪,接通电话,冷冷的说:「你还打来做什么?」

「尤物儿,对不起了,我是向你致歉来啦!」我陪著笑,小心翼翼的说:「别生气好吗?我不是居心要让你尴尬的……」

「还说不是居心的?你把我给害惨了,小忘八!」

我一怔!妈妈这语气,似乎不像是在对自己厌恶的人说话……

「害惨了?可是看你适才的神态,似乎十分享受哩……」

「不许乱说!」妈妈怒容满面的说:「不学好的坏工具!今天的事到此为止,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我,哼,瞧我不告诉你怙恃,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才怪呢!」

她在声色俱厉的吓唬我,然而我却放下心来,知道她不会再想不开了……

「你去起诉好了,我才不怕呢!」我随口撒了个谎:「跟你说吧,我怙恃早就去世了……」。

「真的?」

「这种事还能开顽笑么?」我硬著头皮说:「现在我是住在叔叔家里,平时基础没人管我!」

妈妈「啊」了一声,似乎有些同情我的「不幸」,声音马上变的缓和了许多,轻轻的说:「难怪……你年岁轻轻,就沾染的满身流氓习气……原来是缺少家教的缘故……」

「不,应该说是缺少母爱吧!」我心念一动,顺著话头说道:「你知不知道,我为什么要滋扰你清静的生活,整天纠缠住你不放呢?」

「……」

「因为,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受!」我深情款款的说:「说句心里话,你长的很像我妈妈……我从小就缺少母爱,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,我就清楚的意识到,在你身上我可以获得某种水平的赔偿……」

「有你这种赔偿法的么?你对我说的那些话,全都不三不四的……岂非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?」

「这个嘛……嘿嘿,我对你的情感虽然不是那么单纯啦。」我恬不知耻的说:「我是既想获得失落已久的母爱,也想获得青春**的满足……」

「呸!越说越离谱了!」妈妈啐了一口,满脸晕红的说:「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,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头脑?」

「没措施,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,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感人韵味呢?」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:「适才我叫你妈妈,那简直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,你一定要相信我哦!」

妈妈不说话了,脸上的心情将信将疑。她默然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突然,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,淡淡的说:「喂,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个有‘恋母情结’的人?」

「也许是吧!所以我才说,对你的心态是很是庞大的……有时我很是想侵犯你,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……可有时我又盼愿获得你的爱怜,就像你儿子一样,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……」

「禁绝叫!」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,板著脸说:「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谓,我禁绝你亵渎它……」

「那么,我照旧叫你尤物儿好了!」

「没大没小!你应该叫我阿姨……」

「阿姨不大好听哦!」我嬉皮笑脸的说:「这样吧,我就叫你‘尤物儿妈妈’,行不行?」

「懒的跟你说了!」妈妈没好气的说:「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,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行……」

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,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,似乎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。片晌后,我才委曲笑道:「你怎么知道,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?有你这么个漂亮性感的妈妈,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?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!」

「乱说!我儿子最乖啦!他从小到多数很听话,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!那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?」

我听的悄悄发笑,咳嗽一声说:「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岁了,不是么?嘿,我就不信,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发生过非分之想!」

「没有!就是没有……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?」妈妈气恼的说。

「唔,你再仔细回忆一下,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、换亵服?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?」

妈妈的神情突然变的有些异样,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,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……隔了好几秒钟,她才再次否认:「没有这种事……你猜错了!」

「别嘴硬了,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著心虚……」我油腔滑调的说:「呵呵,我险些可以肯定,你儿子是何等盼愿著能跟你来一下……」

「你不要乱说……」

「他说不定经常理想你的**,在想像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,然后和你**……」

「住口!你住口!」妈妈蓦然叫了起来,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虑:「你再乱说八道,我就永远不理你了……」

「怎么是乱说八道呢?」我悠然说:「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,儿子已经长大了,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**……这样的好工具,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,为什么要自制别家的女孩子呢?」

「你……你下流……」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,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升沉。她拚命的摇著头,似乎想把什么从脑壳里驱赶出去,惋惜却偏偏做不到……

「想想吧,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,儿子的**从后面插入她的**,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**。在儿子的性刺激下,母亲不停的呻吟著,召唤著亲生儿子的名字,叫他快些****的**……你想想,这样的场景是何等的激感人心呀……」

「我不要听了!」妈妈颤声尖叫著,蓦然挂断了电话,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,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。她的眼睛里满含著羞愧痛苦的庞大神色,修长匀称的双腿牢牢的绞在一起,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著,似乎正在一个猛烈的旋涡里苦苦的挣扎……

直到楼下的节目演出靠近尾声了,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,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,手忙脚乱的穿转身上。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,急急遽的沿著来路回到了广场,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。

远远望去,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劳,眉宇间也带著掩饰不住的惶然,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。眼光时不时的审察著周围途经的学生,似乎在暗地里疑惑著他们的真实身份,是否就是谁人和她通话的「心魔先生」……

*** *** *** *** ***

从那天开始,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
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明年的少年后,对我的恐惧之意显着的减退了不少,说话的口吻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尊长自居。我隐隐的感受到,她肯和我在电话里**、保持著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,虽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著,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,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、适应以致于着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!

而我对她的称谓,也正式的改成了「尤物儿妈妈」。早先几天,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,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,甚至威胁说要挂线。可是我却嬉皮笑脸、软硬兼施,以「口误」为由,照样叫个不亦乐乎。日子久了,她拿我没措施,加上听的习惯了,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。

不外,我却并不满足,想方设法的再往「不伦」的偏向前进。每一次,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**,兴奋的发出**之前的呻吟娇喘时,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谓进一步减省,不知不觉的把「尤物儿」三个字去掉了,只剩下「妈妈」的亲匿召唤声挂在嘴边。

特别是在她泄身的那一瞬间,我掌握著节奏,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「妈妈,我干你了」「妈妈,我要射精了」这类淫声浪语……我的目的,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著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,一边不行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。这样,「**」的看法才气潜移默化的影响她,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……

又是半个多月已往了,我漆黑视察著妈妈的一举一动,只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,但照旧敏锐的察觉到,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,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、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,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攻击!

好比说,她看著我的眼神变的有点离奇了,经常飘忽不定的闪烁,像是在躲避著我,刻意的不与我对视。有时候,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,接著粉脸泛起红晕,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,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!很显然,她在起劲的克制、克制著某些念头的泛起,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,往往越想扬弃遗忘的,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……

只管事情希望的较量顺利,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,已经泛起了若干「危险」的倾向,但我照旧没有轻举妄动,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的意图。我明确,在这种要害的时刻,若我轻易流露出猥亵的真面目,一定会引起妈妈的警醒,一个欠好就会前功尽弃。相反,勉力伪装出单纯童趣的小孩容貌,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,令她陷入自责愧疚、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。这样,用不著我说半句话,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认可,自己基础配不上「妈妈」这个神圣的角色,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**女人……

*** *** *** *** ***

考完期末考试后,暑假来临了。这天晚上,爸爸行色慌忙的踏进家门,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──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!

「这么急吗?明天就要走?」妈妈停下筷子,语气里满含著失望:「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?」

「没措施,公司的总部要开紧迫董事会!」爸爸无可怎样的说:「我也是暂时接到通知的,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,办妥签证后连忙飞赴美国。」

「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?」

「很难说。开完会还要处置惩罚一些棘手的事务,如果顺利的话,两个星期就能回来。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!」

「真是的,这么长时间!」妈妈撇了撇嘴,脸色不愉的说:「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?这下可好,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!」

「别生气嘛,妻子!我这是在养家生活嘛!」爸爸苦笑著辩解:「等我赚够了钱,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,我就连忙告退,全天侯的陪著你……」

「哼,甜言甜言!鬼才相信哩!」妈妈不领情的说。

我在旁边听著,心里感应说不出的兴奋。爸爸要离家外出了!也就是说,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,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小我私家了……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嘿嘿,这可是个难堪的好时机……

对我来说,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,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庞大的障碍!虽然他早出晚归,险些见不著人影,但我照旧时时刻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!这使我满身都不自在,甚至尚有点儿胆怯。父亲的形象似乎是无形的威慑气力,只要他还在近处,我就很难兴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。

因此,我一定要好好的使用这段名贵的时间,施展出排山倒海的手段,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……哼哼,等爸爸回来的时候,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,再也没有气力反抗儿子的淫威了……

夜里,我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了片晌还睡不著,所有细胞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。如果未来我的企图能够乐成,那今天就将是怙恃以伉俪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!这之后,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,随心所欲的和妈妈**,而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精!

──十七年的伉俪深情,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!然而怙恃却还没有意识到,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……在这邻近分此外时刻,他们俩会在卧室里干什么呢?

我好奇心起,于是爬起身,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,来到怙恃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,内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。

「……妻子,你还记不记得,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?」这是爸爸的浑朴嗓音。

「你是说志叔吧?许多年没联系过了……」妈妈恍然说:「你不提我险些忘了,他的现状如何?」

「很不妙呀!听人说他得了癌症,正在医院里死撑著,可能活不了几多天了!」

「是吗?那你应该去看看他,孤老头子一个,怪可怜的!」

「行,我会抽闲去的!」爸爸说到这里突然笑了,轻松的说:「不外,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四周,你不怕我顺便去……嘿嘿……去那里开开眼界吗?」

「你敢!」妈妈生气的说:「你要是勾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,休想我会原谅你!」

「开个玩笑嘛,何须那么认真呢?」爸爸忙连声陪著不是,还起誓立誓说自己坐怀不乱,绝不会对十丈软红的洋女人动心。妈妈却是不置能否的听著,好片晌都一言不发。

末了,她幽幽的叹了口吻,低声说:「如果你真的要去厮混,我也管不了那么多……横竖在你们男子心里,妻子总是别人的好……」

「谁说的?我的妻子就是自己的好……瞧,谁能有这么漂亮的面庞,这么完美的身材呢?连皮肤都调养的像少女一样平滑……」爸爸啧啧赞美著,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,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。

接著,内里就清静了下来,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。过了一会儿,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:「关灯睡觉吧,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!」

「不嘛,老公……良久都没来过了……别这么扫兴嘛……」妈妈撒娇似的呢喃著,声音里带著掩饰不住的盼愿和春情。

「我很累了,以后再说吧!」爸爸边随口搪塞著,边打了个哈欠。

「你明天就走了,谁知道‘以后’是哪一天?」妈妈可怜兮兮的乞求著:「来嘛,老公……好想好想……人家好想要嘛……」

「可我真的很疲倦,提不起精神来……」爸爸略为不耐的说,态度颇为冷淡。

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可笑……这家伙,生在福中不知福!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主动求你**,居然会冷落她……这要是被那些梦想著获得妈妈青睐、盼愿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,非得气破肚皮不行……不外这也说明,我前一段偷下的「毒药」简直很灵验……

「老公,你等我一下,我马上就回来……千万别睡著哦……」随著妈妈的嘱咐,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,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,准备下床出来哩!

「糟糕!」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,一溜烟的沿著来路退回。可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,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。刚把身体隐藏妥当,卧室的门就打开了,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。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,手里抱著一堆衣物,迳直的进入了浴室。

「操!这时候还洗澡!」我在心里咒骂著,听著哗哗的流水声,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──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刻意要和爸爸做一次了!她不嫌贫困的重新沐浴易服,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!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斗胆的节目,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!

「这么说,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……」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,似乎隐约的掌握到了什么重要的工具,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……

悄悄的呆了一阵,突然耳畔响起了「呼噜……呼噜……」的鸣响。仔细一听,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著了,正在匀称而有节奏的打著鼾。或许他简直是累过头了,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!

我耸耸肩膀,阴差阳错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,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。室内只亮著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,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线。爸爸侧身拥著被子呼呼大睡,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!

──如果把爸爸弄晕已往,搬到外面藏好;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,熄灭残余的灯光,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,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**给我哩……而且,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,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……

──但这只是理想而已,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!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漆黑,只要我们母子的**肌肤甫一接触,相信她就能发现差池劲……

我失望的悄悄叹息,委实心痒难搔的舍不得脱离。犹豫片晌后把心一横,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,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。

──取而代之是不行能的了!不外,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,妈妈提倡骚来是怎样一副淫荡容貌?她又会接纳什么手段来蛊惑男子……

十来分钟后,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,随手关上了房门。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,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,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**一样,我的面颊在刹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。

她顿了顿足,不满的娇嗔道:「喂!醒来……我不是叫你别睡吗?快醒来呀……讨厌……」

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,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,力争把他从睡梦中叫醒。

「别闹了……妻子,我很困……」爸爸口齿不清的回应著,似乎还处在模模糊糊之中。

「老公,你看看我……看我一眼嘛……求你了……」妈妈不依不挠的缠著他,出尽了水磨功夫,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……我不禁纳闷起来,她到底妆扮成了什么样子?岂非……

「唉,好吧!」爸爸终于撑不下去了,苦笑著坐起身:「真不明确你在搞什么鬼?都十几年的伉俪了……咦?」

他突然惊讶的轻噫一声,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……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,但最后照旧强行按捺住了激动!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易服服,眼下是怙恃两小我私家都近在咫尺,稍为不慎就会败事行藏……

「你……你这是?」爸爸嗫嚅的问,他的语调有些异常。

「傻子,这还用问吗?」妈妈的脚缩了上去,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,柔声说,「人家是特意为你妆扮的……你说呀,悦目欠悦目?」

「老天,你……真是太漂亮了!」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,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咽口水声。

妈妈吃吃的笑了,妩媚的低骂道:「死相!」跟著就不再说话了。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,只有极重的呼吸声在回响……

突然间,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召唤:「啊啊……妻子,你在干什么?喂……喂……你今天是怎么了?哦……哦哦……」

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,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。果真给我捕捉到,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,夹杂著极轻的「哧溜、哧溜」的旖靡响声……我连忙明确了,怒气直涌上心头……

「不要脸的贱货,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此外男子**!」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停止,我缓慢的爬到床尾,冒险探出了半个脑壳!马上,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!

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,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著。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,俏脸险些是紧挨著胯下,正在专心的舔弄著嘴唇里含著的**……只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心情,但仍然可以想像出,她是何等的认真和讨好,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……

这是我第一次眼见妈妈**的容貌,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,基础无法和「母亲」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。尚有她这身衣著妆扮……

是的,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著!昏暗的灯光下,我清楚的望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,那内里竟是空的,美妙的身材险些是**的展现在眼前──惋惜是在爸爸的眼前!

从我这个角度望已往,只能见到她白皙平滑的粉背,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。偶然,当妈妈略略侧身、或是弯下腰的时候,我都从她的腋下,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乳峰!弧线圆妙的泰半颗雪白**颤巍巍的发抖著,淫秽的袒露在儿子的视线里,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,就能望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**了……

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,眼光悄然的向下移动,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玄色三角裤!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著个结,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**,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,边角部门已经陷进了屁股的肥嫩肌肉中。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,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,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。

「天哪,这里……这里真的有个记号……」我蓦然间望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,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!小小的、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,和谁人可怖的梦里见到的「小静」一模一样……

蓦然间,我的大脑轰然鸣响,心脏一阵猛烈的疼痛,似乎又亲身的挨了一刀──只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,妈妈已亲口认可她身上的这个胎记。但现在亲眼瞧见后,我依然感应一种不行名状的恐惧和震惊!

──毫无疑问,谁人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!否则的话,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**的秘密呢?从小到大,她在我眼前一向是衣饰端庄、审慎守旧的,不行能被我「无意」中见到。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**,但究竟从来也没有乐成过……

「小静……妈妈……油头粉面……爸爸……」我咬牙切齿的默念著,每个字里都蕴藏著刻骨的伤心、嫉妒和恼怒:「不管你们前世是谁,今世又是谁,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支付价钱!」

在这一瞬间,我发狠的下了刻意,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**,赔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,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,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……

怒火在胸腔里燃烧,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。我掏出早已发涨的**,往返的用力搓揉著,心里充满失常邪恶的**,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女。

「噢……噢噢……含深一些……妻子……你很会弄嘛……」陪同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,妈妈加速了节奏,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著,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**也前后的摇晃起来,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,握在掌中恣意地挤压揉捏……

我的心脏情不自禁的猛烈跳动,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著:「妈妈……来舔我的……啊啊……用你的香舌……来舔你亲生儿子的……妈妈……贱女人……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,让你也替我吸吮**的……」

片晌,妈妈终于抬起了头,伸手揉著酸透了的颈脖,羞赧的轻声说:「行了吧?似乎……已经有转机了哦!」

爸爸没有答腔,急促的喘息著,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,发狂似的狂吻著肉香四溢的美妙**。妈妈痛快酣畅的动情呻吟著,修长**的**左右脱离,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……

「嗯……啊呀……」

就在这时,爸爸突然降低的嘶吼了一声,整小我私家打冷战般一阵哆嗦,躯体随即僵直了……

几秒种后,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,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。

霎时间,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,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不知过了多久,妈妈徐徐的坐起身,木然的整理著缭乱的睡衣,双眼中饱含著晶莹的泪水,泫然欲泣!

「对不起,妻子……实在对不起,我简直是……不行了……」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,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自责、歉疚、沮丧和失意。

「算了,睡觉吧!」妈妈淡淡的说,神色清静而漠然,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我不敢再看下去,忙缩身躲回了床底,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,而且以为十分自得。

──爸爸,活该你早泄!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!嘿嘿,除了我自己,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子碰她的,哪怕是沾著她一根手指,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处罚……

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,怙恃俩似乎都酿成了哑巴,噤若寒蝉的草草收拾了一下,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。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,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膜,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。

不外,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几多,趴在床底下悄悄的发愁。总不能在这里蹲上一整夜吧?得找个时机偷偷脱离才行……唉,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……

时光一点一滴的流逝著,一直等到深更半夜,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,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、由浅入深,徐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。可是,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,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。

「糟糕,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?」我越等越是焦虑,但又偏偏毫无措施……

良久,在我险些要失去耐性时,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突然从床沿搭了下来。我一呆,还来不及做出反映,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床,就这样赤著一双白皙的纤足,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。

她怔怔的注视著镜子中的人影,望了很长一段时间,双手缓慢的探到胸前,隔著睡衣托起了高耸坚挺的**,喃喃的低语著:「你费经心思……保持著这样完美的身材……岂非就是为了让它白白的疏弃著吗?」

没有人能回覆她。我也只是呆呆的听著,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。追念起上一次妈妈对著镜子审视容颜身段时,她的心情是何等的欢欣愉快,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……

妈妈辛酸的笑了笑,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摸著,胸脯、腰肢、大腿、丰臀……就像一个最好色的男子一样,热烈的爱抚著娇躯最诱人、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似乎才委曲满足了心头的热烈**,没精打采的回到床边坐下。

爸爸仍然沉沉的睡著,就在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中,妈妈突然轻声的说起话来。她俯身痴痴的望著爸爸,哀怨的说:「唉,脱离一段时间也好,就当是……对我们伉俪情感的一次磨练吧……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哦……无论如何,你都不能起义对婚姻的忠贞……否则,我们就完了……」

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希奇的感受。妈妈这些话,似乎并不是对爸爸说的!她的语气中似乎带著无尽的彷徨、矛盾和恐惧,似乎是在自言自语……

「……千万不能出轨!听著,千万不能再想那些肮脏事,否则你真的会堕落的……」

我听到这里,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。可怜的妈妈,她或许已凭著女性敏锐的直觉,预感应爸爸脱离家后,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瓦解,会彻底的沦落在肉欲的深渊里不行自拔,所以她今晚才带著半是赎罪、半是渴盼的庞大心理,企图将相互的激情最大限度的点燃。

要是适才他们能乐成的、纵情的合体交欢,获得满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「顽抗」下去。惋惜的是,不「争气」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,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,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……

寂静的夜色里,妈妈喃喃的念叨了许久,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。而我,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趋于匀称平稳了,才顺利的「逃」出了卧室……

*** *** *** *** ***

第二天早上,爸爸拎著简朴的行装上路了。在门口话别时,妈妈依依不舍的拉著他的手,反覆的付托他要注意身体、多加休息等等充满柔情的话语。说著说著,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,她的语声竟有些哽咽起来,眼圈儿也发红了。

「妻子,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,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?」爸爸忙掏脱手帕替她拭泪,柔声慰藉道:「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,放心吧……」

妈妈默然的点了颔首,帮他关好车门,眼睁睁的看著小车屁股冒烟的绝尘而去。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,她还悄然伫立在原地凝望著,动也不动。

「回去吧,妈妈。他已经走了!」我站在她身边说,心里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!嘿嘿,从现在开始,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子了……不久之后,也将是妈妈生掷中唯一的男子……

「小兵,你在傻笑什么?」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,略带不满的说:「爸爸出远门,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眷注的话,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。」

我嘻嘻一笑,辩解说:「你和他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,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著说完了,我还能跟他讲什么呢?」

「他!他!‘爸爸’也不叫一声,真是没礼貌!」妈妈白了我一眼,转身回抵家里张罗著家务。整个白昼她的话都不太多,似乎有些心不在焉。我频频挑起话题逗她开心,获得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搪塞回应。

出乎意料的是,晚上吃过饭后,妈妈的精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,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,面庞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。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,把如云的乌发挽起,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,而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──而这熟悉的香水味,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……

「小兵,妈妈今天有些疲劳,先回房间休息了。你自己一小我私家看电视吧!」她简朴的交接了两句,不等我回覆,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。

我为之愕然……这女人,十来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、泪眼迷离的眷恋容貌,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小我私家儿?岂非……人的本能罪恶**,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,可是在漆黑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发作么?

十点整,我回到自己屋里,镇静的拨通了电话。铃声才响了一下,话筒就被接通了。

「喂,是我呀……」我干咳一声,单刀直入的问:「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,是不是?」

「你怎么就知道了?」惊讶的语气。

「我早就说过,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相识的一清二楚!」我轻佻的说:「别忘了,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……那么浓密的阴毛……那么可爱的屁眼……」

「别……别说了……啊啊……」妈妈如饥似渴的发出尖啼声。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,十足是个淫荡的贱女人……

「老公走了,你一定以为更寥寂了吧?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?我可以偷偷摸进你的卧室,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……」

「不行!」妈妈紧张的说:「你不能来……我儿子……在家!」

「那就叫他一起上嘛!横竖……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……」

「瞎说……你再乱讲,我可要生气了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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